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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大时代 第218章 时代的进行曲!(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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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在那一天掀开了一个新的篇章。在此之前谁也未曾想到,共和八年的元旦,对于共和中国而言,意味着新时代序幕的展开。在此后的若干年中,都会研究学者禁不住说,在共和中国的历史上,存在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时代,共和八年一月一日之前的旧时代以及其后的新时代。对于我们这些后世之人而言,共和八年发生在中国这片土地上的剧变,距离我们实在是太过遥远,尽管在那个时代有太多的迷团等待着我们去解开,但是我们应该庆幸的是历史和人民,在那个大时代作出了他最为正确的选择,正像先生常说的那样!人民决定未来!我们怀着无比崇敬的目光,把视线投入那个激情四射的时代,那个时代是属于领袖和英雄的时代!……”

共和一百年《历史杂烩》评论员清教徒stg44《时代的进行曲》。

新时代的序幕拉开,往往超乎人们的意料,至少不像人们意愿那般在序幕展开的同时,露出其炫丽的时代舞台。

斯维亚日斯克,停靠在这座小站的那辆托洛茨斯的专列上的发布的第一条命令都主宰着俄罗斯苏维埃的命脉,尽管在去年8月31日,因乌米扬诺夫在莫斯科遇刺,斯维尔德洛夫秘密紧急将托洛茨基召回莫斯科商议国事,但是等到莫斯科局势稍加稳定,托洛茨基仍然第一时间返回了斯维亚日斯克,继续指挥这场关系道的苏维埃命运战争。

“……喀山已经不再是一个战场,而是我们红军的学校!在这里那些曾经的杂牌部队变成了正规军。彼得格勒、莫斯科和其他地方的工人党员参加了进去。我们的团队得到了充实和锻炼。在部队中,政治委员被看作是革命的领袖和专政的直接代表。军事法庭告诫大家,在革命的危急关头要求人们做出最大的牺牲。在短短的几个月之中,我们的部队发生了必不可少的转变。一批动摇的、不坚定的、分散的人群被改造成一支真正的军队。在这里我们的炮兵明显地占了优势。我们的舰队控制了河面。而再看我们的敌人,铁路遭受我们派出的游击队的破坏,他们的空军在暴风雪和寒流的作用下而无法起飞,甚至就是连忙他们的前线,都面临因为我们的铁路破坏行动,而导致出现了物资供应不足的局面,我们或许没有飞机!但是我们有保卫祖国的神圣使命!有必胜的意志!同志们!此时我已经毫不怀疑,我们必将能够收服喀山并记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在温暖的专列车厢内托洛茨基笑看着车厢内的这些东方战线的集团军的军官们,月前中国人派出的秘史单方面提出的媾和让托洛茨基看到中国人的虚张声势,但是和中国和达成的媾和却让自己有了更充分的把握去赢得这场战役!

现在在大自然的帮助下,这支自己一手打造的以莫斯科和彼得格勒工人为骨干的严格纪律的、坚定的红军部队,已经取得了战场上的优势,尽管这种优势,更多的是利益于前所未见的寒流,甚至还有中国人的帮助。

尽管作为一名信仰坚定的社工党员和维物主义者,托洛茨基并不相信神灵的庇佑,但此时却仍然忍不住在内心狂喊着“喀山圣母保佑”!一百多年前,库图佐夫在这里祈祷时,在喀山圣母像的保佑下,他击败了拿破仑,现在自己必将击败这些白匪军!

“主席同志,只要包围并歼灭喀山城附近的50万白匪军,我们将会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白匪军80%兵力都集中在喀山!消灭了他们,伊尔库茨克的伪政权就会失去最后的依持!我们一定会记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此时的瓦采季斯尽管仍显露出一脸憔悴之色,但是在说话时却无比的激动,经过116个日日夜夜的煎熬,在此时随着前所未的寒流的肆虐着整个俄罗斯,一切终于快要结束了!自己即将赢得这场人类史上规模最大的一场战役,双方投入了超过数百万军队,双方伤亡超过一百万人只为了争夺这一座城市。

胜利的信心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坚定,在喀山的此时只剩下五十万白匪军和不到三万的中国侵略者,两周来的暴风雪、寒流使得他们倍受煎熬,而此时红军即将在这里投入前所未有一百三十万军队,全面的反攻已经迫在眉睫。

死盯着地图的托洛茨基猛的一砸桌上的地图,拳头狠狠的砸在了一个城市的位置。

“图哈切夫斯基同志,斯米尔诺夫同志,你们的第一集团军和第五集团军立即挺进至伊热夫斯克,占领这座城市!切断喀山白匪的退路!我们要彻底包围他们、切断他们的后勤线、冻死他们、饿死他们!最终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随着托洛茨基的一声令下,喀山的苏俄红军的反攻进入了倒计时,决定苏俄命运的一场大会战,即将在喀山拉开他的序幕,对于很多人而言,这或许是最后一战。

托洛茨基的建军路线和实践在喀山之战的战火中经受住了最为艰难的考验。托洛茨基相信当喀山之战取得胜利之后,俄罗斯苏维埃共和国将会重新挺立,新组建的红军赫然屹立。对于国家,无论是对于红军,喀山之战,这都是凤凰涅槃。

尽管这里距离喀山还有数十公里作为第一百三十三师指挥员的库兹涅卡夫,此时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的心情。车厢顶上的呼啸声一阵紧似一阵,狂风暴雪袭击着车厢,铺位上方隐约可见的小窗给越来越厚的积雪遮没了,窗上的冰霜冰晶,显露着外界的酷寒。

机车发出凶猛的、撕碎风雷的怒吼,拖着征用的列车在夜色沉沉的原野上、在白茫茫的漫天飞雪中疾驰。在轰隆作响的车厢的昏暗中,在车轮磨擦冰雪的尖叫声里,在士兵们从梦中发出的惊恐的呜咽声和喃喃呓语中,可以听到这仿佛在不断给谁发着警告的机车的怒吼声。

库兹涅卡夫透过暴风雪,似乎看到前方有一座燃烧着的城市在冒着朦胧的火光。那是喀山城的炮火,今天是反攻的第一天,按照战斗序列,第一百三十三师将在上午九时到达喀山前线,并立即投入到对喀山白匪军主力的合围之中,为了这场决定命运的战役的胜利,俄罗斯动员了几乎每一个拿得动枪的男人,甚至于不少部队还组建了女兵团,喀山城下116个日夜的战争,已经让俄罗斯几乎流尽了血。

“俄罗斯的冬天从来不是战斗的时间。”

而现在历史把苏俄的命运全部系于这场来自北冰洋的寒流。

“暴风雪和严寒是俄罗斯人的守护神!”

几乎每一个俄罗斯人都相信此时在莫斯科、在彼得格勒以及每一个俄罗斯城市中流行开来的语言,1804年的寒流和暴风雪使得横扫整个欧洲的拿破仑的军队不战而逃,而且全无战力、冻伤的法国士兵无法的扣动扳机,从莫斯科到波兰的每一寸土地上随处可见冻死的法军。

而这一次暴风雪和严寒再一次拯救了俄罗斯,暴风雪的突袭使得中国的飞机无法升空,而严寒使得他们的飞机发动机无法发动,严寒拯救了红军、拯救了俄罗斯,肆虐的中国空军从空中消失了。

机车发出倔强而威严的咆哮声,撕破夜空,拖着列车在苍茫的旷野里不停地飞驰着,这里离前线越来越近了,甚至隐约可以听到前线传来的隆隆爆炸声。

由于车厢内突如其来让人感觉有些不习惯的寂静状态,令库兹涅卡夫蓦地摆脱了心中的默想,穿着厚实的绵羊皮大衣来到车厢门口。一望无际的旷野上的白雪要反射着强烈的阳光,使得他只能眯缝着眼睛,刺骨的寒风呛得他喘不过气来,寒风袭在脸上有如刺刀划过一般刺痛。

这是一个安静而寒冷的早晨。如刀割般的寒风朝敞开的车厢门吹进来,在黎明时已经停止了的这场暴风雪之后,一动不动地隆起着绵延不尽的雪原,好似晶莹的波涛直伸到远方地平线上。黯淡的太阳象一只沉重的紫红色圆球,低悬在雪堆上空。所有的一切包括车门铁皮上的浓霜和入目的一切,都亮闪闪地刺激着人们的双眼。

列车停在一片雪白的冰原上。车厢附近,冻得结结实实的雪地上聚集着成千上万名的士兵。这些只训练两三天的年青人,此时大都兴奋地互相撞着肩头取暖,用手套拍打腰部,大家不时地朝同―方向转过身去,朝炮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真是从头到脚冻个透啊,弟兄们!大概有零下三十五、六度吧?这喀山城里白匪军指不定正热的浑身冒汗!”

“可不是!你们听这炮声!比机枪声还密集!喀山的白匪军指不定还没等我们过去,就被大炮炸完早完了!”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些许声音,原本还在蹦蹦跳跳的相互挤成一堆取暖的士兵们,纷纷朝空中望去。此时同时,列车上的高射机枪打响了。

“喂,弟兄们,看吧,我们等到了!”有人惊叫着指着空中的几个黑点喊道。“敌机来了!”

在高射炮的狂吼声中立刻闯进了一种逐渐接近的尖啸声,随后,几挺机枪的射击声划破了列车上空。好几个报警的声音从冰原上响了起来。

“空袭!”

“是秃鹫机!”

列车上的数架高射机枪在很近的地方打得震天价响,频繁的射击声不停地冲击着趴在冰原上的士兵们的耳鼓。急速地传来的马达声和那尖锐如地狱恶魔的呼啸声以及机枪的射击声混成一片细碎而铿锵的声浪,从他们的头顶上空倾泻下来,沿着车厢顶传开去。

库兹涅卡夫奔到敞开的车门口,看见拿着步枪跳出去的士兵们在阳光映着白雪的草原上四散奔跑。这时他腹部感到有些寒意,也跳出车厢,几步就跳到了一个斜坡上有些发青的雪堆旁。他扑倒在一个人身边,一阵尖啸的气浪象旋风似的朝他的后脑勺袭来,压得他头朝地。但库兹涅卡夫还是费劲地把头抬了起来。

在寒冬辽阔的蓝天里,三架“秃鹫”俯冲轰炸机对着列车俯冲下来,薄薄的铝翼和舱罩上的玻璃在阳光下闪耀着。

在阳光下暗淡失色的高射机枪的弹迹,不断从列车两头迎着敌机飞去,在它们附近散落。敌机则象一群伸直了身体的黄蜂,越来越陡直地俯冲下来,投下了炸弹,机枪和速射炮的猛烈射击使机身不住地颤抖着。一串串密集的弹迹沿车厢飞驰而下。

车厢里还有人在向外跑。

前面,在机车近旁,气浪翻滚,传来了炸弹的爆炸声,地上的冰雪象旋风般腾空而起。敌机旋即急遽升高,迎着太阳掉转身子,然后是一个死亡的左旋,对准列车再一次扑来。

或许严寒冰实大多数边防空军的飞机发动机,但是边防军军的地勤人员却发挥了战场上的急智,全金属结构的俯冲轰炸机可以用烤火为发动机升温的方式发动起来,尽管有一定的风险,但是却仍然有部分俯冲轰炸机可以投入使用。

然而俯冲轰炸机带着尖啸声在距离列车数十米的上空投弹了,并用大口径机枪向下扫射。一条条的弹迹好象一支支的利箭,用锋利的箭头不断挑起躺在雪地上的人体,使它们在螺旋般卷起的雪尘里翻滚。趴在冰原上的士兵顶不住空中扫射,纷纷跳起身来,在俯冲轰炸机的攻击下四散奔跑。

随即有一个倒下了,他爬了几步,两手向前一伸就小动了。另一个一会儿朝这边跑,一会儿又朝那边跑,眼睛惊慌失措地左顾右盼着;可是从俯冲的敌机上射来的机枪子弹的弹迹却从侧面将他击倒,象一根烧红的铁丝从上而下将他穿透。他交叉地挥舞着双手,在雪地上一滚就不动了,身上的棉袄还在冒烟。

库兹涅卡夫跪了下来,向正在雪堆后面爬动的士兵们发出命令:

“不准跑!谁也不准跑!趴……”

当他瘫软的躺在地上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声音似乎闯入了不可思议的寂静中,再也听不到机枪声,敌机俯冲时发出的咆哮声也不再压顶而来。他明白―一一切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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