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临窗听风我自在”的慷慨解囊,感谢“热恋^^”一如既往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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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至尊分明已经看到洛醺和沈稼轩别离的场景,故意装着不知,怕自己一旦问起,假如洛醺斩钉截铁的相告沈稼轩就是她的心上人,如此自己就没了台阶下,这就像他做生意,有时明知对方欺骗他也装聋作哑,他要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鹿死谁手得看看他沈稼轩有没有传说中的本事,自己就像周作章说的,好歹是近水楼台。
“怎么了,洛醺?”他掏出口袋里的手帕递过去,这一刻洛醺对于他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还是一场商战,沈稼轩赢了他失去尊严,所以,他突然有了耐性,他要把自己一点点嵌入洛醺心里,而不是生拉硬拽。
洛醺没有接,用袖子抹了抹眼泪:“想家。”
他情知洛醺在撒谎,也佩服沈稼轩,昨晚才通的电话今个就赶到了奉天,说来他还真是个痴情种,顶风冒雪千里迢迢来相会,看来自己这个对手真如周作章说的,很厉害,好吧,我们现在打擂开始。
“你朋友的朋友,答应和她结婚。”他知道洛醺眼下着急的是什么,故意投其所好。
洛醺琢磨下他这般绕口令似的话,明白过来,是姜美丽的那个朋友,高兴道:“他真的答应了?”
孔至尊颔首而笑:“你洛小姐吩咐我的事,安敢辜负,我已经和他推心置腹的谈过,他答应了,说让你把你朋友约出来谈一下婚礼之事,你把你朋友带到广运楼找黑七,黑七做个中间人,撮合一下,主要是不巧我今晚有个局。”
他不是有什么局,诸如饭局赌局棋局,他想追求洛醺也不能掉了身价去和那个拆白党的无名小卒同桌论事,唯有让黑七代替。
说完,他把手伸向洛醺:“再见。”
洛醺知道这是奉天上流社会的握手之礼,沈稼轩虽然走了,但他毕竟来过,高兴,他又会马上搬到奉天来,更高兴,姜美丽的事也有了眉目,再高兴,几重高兴下,大方的把手放在孔至尊手里。
“假如,我早知道这样才会握到你的手……”孔至尊开了个意味深长且凄婉美丽的头,却没有说下去,仿佛一首动听的诗歌到此处戛然而止,他故意留给洛醺一个悬念,因为他知道洛醺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学识这样的品味,不喜欢太直白和粗俗的举止。
恰到好处的表现了自己的感伤,然后看洛醺浅淡的一笑,转身离去。
果然洛醺中招,看他的背影自言自语:“对不起,假如有来世,我不爱沈稼轩爱你。”
送走孔至尊洛醺立即去找到姜美丽,还有卢丹一起,三个女孩兴冲冲地往广运楼而来。
事情得以顺利的解决都很高兴,虽然姜美丽明知道对方是个无业游民,但为了腹中的孩子也唯有委曲求全。
往广运楼路过街市,听见有卖烤地瓜的声音,姜美丽感激洛醺的仗义,知道她爱吃诸如烤地瓜、糖葫芦、爆米花、嫩玉米这些东西,对她道:“等着,犒劳你一下。”
她过去买了三个烤地瓜,回来三人分了,嘻嘻笑着边走边吃,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而望,青春是风景,三个姑娘就是盛景,因为青春,单单吃个烤地瓜都是美不胜收。
乐极生悲,突然街边突然杀出个小男孩,冲过来夺下洛醺手中的烤地瓜就跑,洛醺看了看自己的手,哭丧着脸嘀咕:“人家才咬了一口。”
卢丹突然大怒,高喊一声:“小毛贼,敢偷老娘的东西。”她撒腿就追。
“喂喂,不要追了。”洛醺想一个烤地瓜而已,看那小男孩的背影衣衫褴褛,像是个叫花子,给了他又何妨,可是卢丹并没有停下,洛醺让姜美丽等着,她也追了上去。
七拐八拐,眼看卢丹把那小男孩按倒在地,突然冲出来个大叫花子,抱住卢丹又把她按倒在地,卢丹也真不含糊,拼命厮打,对方被她又抓又挠,喊着:“这啥ji巴丫头,太猛了。”
洛醺到了跟前急忙去拽那个大叫花子,那个小叫花子却扑过来抱住她,接着从四面八方冲出来二十多个小叫花子,齐心合力把洛醺和卢丹制服。
那大叫花子抹了抹脸上被卢丹抓的一道道的血痕:“哎呀哎呀哎呀,谁家的疯丫头,比俺金水湾的老娘们还厉害,瞧这脸抓的,本来就长的不咋地,现在毁容了,这还咋找媳妇。”
金水湾?洛醺已经听着这人说话耳熟,只是被他披头散发的邋遢相蒙蔽,仔细瞧看才发现这个人竟然是失踪很久的孙猴子。
“孙猴子,怎么是你!”洛醺惊呼。
孙猴子拨开额前的乱发,贼眉鼠眼的看了看,也才认出是洛醺,突然就笑了,忽而又哭了,接着是又哭又笑:“少奶奶,真的是你!”
卢丹看了看洛醺,茫然而问:“少奶奶?”
洛醺在奉天很少有人知道她在金水湾的事,急忙掩盖:“纯属外号,我们那地方没有谁是少了外号的,俗话说人无外号不发、马无夜草不肥,你看看他,我老乡,叫孙猴子,都是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