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啥啊”
涟漪终于知道了啥叫自作孽不可活。
这架势是要将她就地正法啊。
褚越的一只手腾出来,另一只手拉着涟漪的手往自家身下伸着,涟漪的脸蛋此刻俱是红晕,大脑充血,恨不得直直晕了过去。
可是,被锻炼的次数太多,即使羞愧的很,依旧是没能晕下去。
手摸到他那地方的时候,褚越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涟漪……涟漪……”他此刻的嗓音带着些沙哑,却意外的融化了涟漪的心,她此刻就像是软趴趴的面条,丝毫没有一丝力气。
轻轻的吻了吻褚越的嘴角,那人叫起自己的名字更加急促。
涟漪的眼睛里此刻洒满了光。
她轻轻的解下自己的衣裳。
覆在褚越的身上,两人的身子没有阻碍的在一起,褚越的脸蛋红的不正常。
“涟漪,你快些起来”
褚越强自撑到。
“可是……”涟漪咬咬唇,她现在完全是说不出来要和他欢好的话来啊。
难道要学某位人士说我要和你困觉?
这寒意有些模糊,估计褚越会正的以为只是单纯的睡觉。
两人是夫妻,也没啥不好意思的,想通了这个,涟漪重新低下身子,轻轻的在他眼皮,耳朵,鼻子,下巴留下吻痕,并且在他耳朵边上说道:“大夫说,三个月内是可以的”
“真的?”褚越的眼睛猛地明亮起来。
涟漪羞涩的点点头。
这下,褚越却是再也不压抑自己,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开始了缠绵悱恻的吻。
这次褚越非常非常温柔,温柔的和以往那副模样完全不一样,涟漪知道他这是在顾忌着胎儿。
将他的脖子落下,两人恨不得交缠在一起。
就在情欲的最高处,两人浑身赤裸的抱在一起,涟漪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耳边细细呢喃道:“涟漪,我爱你……”
…………
榭雅打着纸伞走在路上,后面亦步亦趋跟着一个男人。
她分明是知道,但是这会却故意装作不知,更当做没看到那人身上单薄的衣衫。
都十月份了,书上的叶子都已经凋零在地上,她也早早的穿上了夹袄,唯独身后的那个男人,这会还是当时的打扮,只穿着一身薄薄的衣衫。
可是,这又关她什么事儿呢?榭雅这么安慰自己。
今个来县里是要和姐夫商量一下下一个季度这酒坊要酿什么酒的,如今大姐嫁到褚家,每年只要这褚家酒坊有的酒方子,那冯家白杏村必然也是要有的,这主家不是一个人,但是这销售上面,白杏村也就相当是褚家的一个分支了。
这挺好,自家的酒酿起来味道不错,就算是和那褚家的比,也丝毫不落下风,如今自家没名气,自然是要搭上姐夫家的东风了,这就叫做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榭雅,我在这”
一道男声穿过人群涌入榭雅的耳朵。
这人是洪顿,先前因为丛涛没回来,所以也没了个参照物,自然是不知道这洪顿也有自己欣赏的地方,这个认识完全是因为这个参照物所带来的,所以一来二去,这人也就入了她的眼。
两人身上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之处,于是,便有些惺惺相惜起来。
杜氏看到这一切自然是喜闻乐见的,还曾经拉着涟漪上山去求香,说是感谢菩萨保佑,大方的给了一两银子的香油钱。
丛涛依旧是一言不发,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人的身后。
洪顿偷偷的往身后看了看,低声道:“这就是那个小子啊”
榭雅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什么小子不小子的,我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那你前天为啥让我帮你甩了人家?你要是不说,那我可就不管这事了啊,反正又不管我的事情”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可是,榭雅还就是吃这一套的威胁。
“好了,就是那个讨厌鬼,我先前和你说过的,就是那个不吭一声就跑了的胆小鬼,不过,现在我见了他浑身就烦,咱们快些去那边”说罢也不顾男女有别,直接揽着他的胳膊往人多的地方钻。
丛涛的手紧紧攥着,视线一瞬不移的望着远处的两个人。
曾经,榭雅的个子还在自己胸前的时候,也是这么拉着他,蹦蹦跳跳的走在这青石板上,可惜现在物是人非。
但是,这又怎么样?经过了一年多的冷静思考,他自己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要两人没成亲就好。
丛涛俊朗的神情中露出一丝执念,没成亲如何,成了亲又如何,是他的终究要是他的,谁抢都没用!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