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还有她的爷爷。”

“还有呢？”

“小女孩长成少女了，她跟她爷爷相依为命，感情很好。”

“后来呢？”

“后来，少女长大成人，突然有一天得知自己并不是爷爷的亲孙女，伤心之下离开了……”

“她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

“她坠海了，整个人被海水包裹，阴森、恐怖，她感觉自己要死了，随时都会窒息而亡……”

“可是，她得救了是么。”

“是的，她被人救了。”

“她获救之后呢，发生了什么？”

“她获救之后……之后……”欧灵儿拧紧眉头，话卡在这儿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心理医生感觉到她情绪过于激动，放缓声调，温和地说：“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想好了再说。记住，一定要说出你的第一感觉。”

“第一感觉……”欧灵儿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蹙着眉头纠结了一会儿，缓缓地开口说道，“她获救之后被人按在手术台上，有人动了她的脸……”

欧灵儿的话一说出来，不止是心理医生怔住了，就连在监控室监听的宫诀也怔住了。

没错，他去上班了只是一个幌子，事实上他早就躲进了监控室，偷偷监听着欧灵儿的治疗经过。

他知道他这样做是不对的，可他真的太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