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沙哑了些许。

“洗头二十，按摩八十。”

女人穿着未过膝的短裙，上身穿着白色的吊带，背着身子，弯着腰正在给陈德民收拾洗发椅，吊带下摆因为弯腰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但声音听起来毫无感情。

盯着她白皙的肌肤，陈德民咽了口唾沫，声音也暗哑了几分：

“你这儿……还能做按摩呢啊？”

女人回过头，暧昧一笑：

“大哥，我不太会按穴位，就是能给你摸一摸。”

最后三个字，她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充满了暗示性。

陈德民干咳了两声：

“还有别的吗？”

女人摇了摇头：

“别的没有了，违法的事，我不干。”

陈德民有点惊讶，他倒没想到现实会这么残酷，本以为能够痛痛快快爽一把，却没想到站街女会这么说，陈德民几乎脱口而出：

“你们就只有洗头、按摩服务？”

这附近的发廊妹确实不提供特殊服务，顶多只会给你打打飞机，跟小姐还是有区别的。而且，发廊妹大多都是已婚女子，没什么背景，如果公然卖，早就关门了。但是打飞机就不一样了，毕竟，现行刑法及司法解释均未明确规定为异性打飞机为犯罪行为，所以，这是不违法的。相反，还有利于社会和谐，毕竟精虫上脑走上犯罪道路的人不占少数。

女人回过头打量了一下陈德民，媚声道：

“大哥，那你还按不按？”

说话的时候，一只手已经去提陈德民手里的手提袋了。那只柔弱无骨的滑嫩小手触到陈德民粗糙的大手，仿佛一粒石子丢尽千年古潭，激起道道涟漪。

陈德民干瑟的喉结动了动，沙哑着吐出一个字：

“按！”

女人眉眼笑开了，样子很可爱：

“那大哥，您去里面按吧。”

说着，女人把陈德民请到里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