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慕白简直被打蒙了，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我从不发脾气，你是不是真的当我好欺负啊！”比起巴掌的强势力度，声调却依旧温柔。她用食指蹭掉他嘴角的血，放在鼻间嗅了嗅，然后咯咯地笑出声。

“你想干什么？”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让慕白有些恐惧。

“当然是找你算账。”她慢条斯理地说着。

“你有什么资格？”慕白怒：“错的是你们！”

“有没有资格不重要，有本事就够了。”蔚莱慢慢凑近他耳边：“这么多年了，弱肉强食的道理，你还不懂吗？”她轻笑着呵气：“小白，你算计那么多年又如何，最后……不还是落到我蔚家手里，任我宰割！”

她的话残忍又现实，可比起这个令慕白心惊的是蔚莱的变化。突然之间，她好像换了一个人。

“就算落你手又如何？”慕白嗤笑：“因为你的报应就块来了……”

“是啊！做坏事都会有报应的。”蔚莱在赞同地点头：“可惜，我不会让你看到我的报应的。”她轻轻地拍拍他的脸：“因为，在你之前……我会先解决你。”

她轻贱的举动激怒了慕白，可他紧握着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小白，本来我不想这样的。”她柔声道：“我不在乎你对我做的一切，是我们做错了事，我可以随你处置！可是……”话锋一转，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冷冽：“你们居然害死我外公！”她一把扣住他的脖子：“我外公被你害死了，现在……我蔚家不再欠你了！”

“所以，你能如何？”慕白挑衅。

“所以，我要你、要你们，永远都痛苦地活着。”蔚莱慢慢的抚上他的脸颊：“慕白，我所受过的屈辱，在死之前，我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

“你以为我怕你吗？”

“我知道你不怕。”蔚莱笑：“小白……余下的日子，我会好好招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