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去做DNA鉴定，但是他愿意相信，乔安是他的亲生女儿。

隔着衣料，他掌心的温度仍然传入了她的肌肤，甚至渗透到了血液里，乔伊想立刻甩开顾灏的手却还是任由他抓着，只是另外一只手的五指下意识地曲起。

“顾灏，你什么意思？”乔伊并没有回头。

“就是你刚刚听到的意思，”似乎为了让乔伊更加地听明白，顾灏再次说道，一字一句，声调缓慢，“和，我，结，婚，给，安安，一个家。”

原来他转变的态度是因为安安吗？可安安并不是他的亲生孩子。

乔伊心中犹豫不定。

她早已明了自己的心，可若是她现在答应，等到被拆穿之后，她将迎接的是万劫不复。

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思及此，乔伊挣开了顾灏的手，高跟鞋踩地哒哒的声音很快地消失在办公室内。

顾灏目视她的背影远去，眸光渐沉。

晚上睡觉的时候，乔伊想起白天的事情，破天荒地问了乔安关于爸爸的问题。

“安安，你想要爸爸吗？”

“爸爸是什么？”安安小小的身体趴在乔伊的身上，她软软的小手揪着一旁玩具熊的毛。

“爸爸就是……”乔伊忽然愣住，她想起了自己那个嗜赌经常不归家的父亲，“就是一个跟妈咪一样会陪伴你照顾爱你的男人。”

“妈咪，Edward，D***id，Tom……”乔安扳着手指一个个数着，“嗯，还有顾叔叔，他们都很喜欢我。”

“我可不可以从里面选一个做我的爸爸吖？”

“那安安想要挑谁呢？”乔伊亲了亲乔安软乎乎光滑的脸蛋。

“顾叔叔。”

“为什么？”剖去自己的心思，乔伊对乔安的回答充满了好奇。

“因为顾叔叔是C国人，其它的叔叔都是A国人。”乔安的回答奶声奶气，乔伊有些……想笑，这算得上是种族歧视吗？

等将乔安哄睡了后，乔伊看着她可爱的睡颜，也渐渐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Dvaid忽然将一份报纸放在她的面前。

“顾氏集团总裁开记者会，澄清A.O公司并未抄袭”一行粗黑的标题占据了头版，而接下来的内容则充溢了整整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