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我帮你们对我自身又有什么好处呢？”

空的目光在方子瑜和“嘉波”脸上扫过，方子瑜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那不知道空殿下想要什么好处呢？”

“我要向天理复仇，还想带荧离开这里，可你们的计划似乎对我毫无帮助。”

双方的合作诚如空说的那般，原界、方子瑜和“嘉波”都能直接或间接的获益，而深渊教团和空不仅收益全无，还要付出利用地脉之力的技术与来自深渊力量。

因此当方子瑜问空想要什么好处时，空毫不犹豫的提出了两个要求，一是要向天理复仇，二是希望带荧离开提瓦特。这也是另一个时空中荧提出的要求，可惜方子瑜不知道另一个自己是如何回应的。

“向天理复仇这件事很简单，等到冰神向天理举起叛旗后，我就将发起最后的决战。”

这一点方子瑜是可以保证的，“这是一场破而后立的大决战，不仅是天理，包括提瓦特在内的整个旧世界都将被彻底的打碎。”

方子瑜向空透露了一部分后续的计划，但这对空的吸引力其实并不大，因为就算没有空向天理复仇的要求，方子瑜为了后续计划的进行也要对付天理。

“至于这第二个要求嘛，我觉得也是可以实现的。”

空这一次终于提起了一些兴趣，方子瑜微微一笑继续说道：“维系者正在死去，创造者尚未到来，我向这句话殿下一定是听说过的，可殿下知道创造者与荧殿下有关吗？”

“你在暗示我荧是创造者？”

“不，我以前的确这样想过，甚至也怀疑过派蒙是创造者。”

方子瑜说到这忽然话锋一转，“如果创造者是荧殿下或者派蒙，那么未来的提瓦特……要么因为创造者的离去而重新陷入混乱，要么随着时间的流逝创造者建立的新模式成为新的天理。”

他分析完荧或派蒙是创造者的可能后，说出了最终的结论：“所以我觉得创造者或许是一群人，就像创造了提瓦特的原初之人一样。”

“那这和荧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因为她将会成为创造者的一员。”

空听了这话慢慢显露沉思，他已经获得了另一个时空中荧的记忆，因此他知道这种可能性非常大。所以深渊教团如果与方子瑜合作，那就等于是在间接的支持荧。

“这并不是合作的全部好处，殿下也该为深渊教团的成员多考虑考虑。”

“深渊教团？你是说……”

方子瑜没有马上做出回应，而是思考良久后才回复道：“如果殿下选择与我们合作，那么无论结果如何深渊教团都可以得到延续，甚至未来在创造者构建的新世界能够恢复也说不定。”

这个条件让空有些心动了，他执着于向天理复仇的原因，并非是当年坎瑞亚的覆灭，而是天理为了弥补地脉中生命源质的不足而导致坎瑞亚人变成了魔物。

倘若一切真如方子瑜所说，那么与他合作也未尝不可，空不仅可以亲手向天理复仇，甚至还能间接的帮到荧，并且为深渊教团的成员谋一个希望。